副主任的幸福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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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中时的素芬和陈洋已经暗动春心，互相爱慕了。在１９７３年，素芬、傑
; P& O0 U; T# V' E5 k东、陈洋等人初中毕业，陈洋由於家中只有自己一个孩子，所以留城，很快顶替
父亲进厂工作当了工人（註）。素芬、傑东则到了北方一个偏远山区下乡插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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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O5 q$ h# H3 [) ]( D$ M. T0 E, P" l0 Z　　素芬分到了一个叫赵家洼的生产队，而傑东则分到了五里之外的李家铺生产
队。刚来到农村这片广阔天地，素芬这些城市孩子既兴奋又好奇。素芬和其他五
- D/ D' |- f& ?1 K$ W0 a个女知青住在知青集体宿舍的东边正房，其他八个男知青住在西边正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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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z7 M8 D9 E6 B　　因为上半年发生了李庆霖告御状的事，他们这批知青的待遇比以前的要好多
$ S. ~% C/ y& F3 [* J了，基本上没有遇到被吊打和奸淫的遭遇，口粮虽然很少，但也能勉强渡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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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每天从事着重体力劳动，为了少上厕所，女知青们都不怎么喝水，晚上吃完
饭后大家都洗洗就睡了。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，知青们过得都麻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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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傑东经常抽空来看看素芬，还经常用家里寄来的钱给素芬买些生活用品，让
6 w# M8 L% f) r9 ?0 ~素芬很感动。而陈洋的来信却越来越少了，看来距离不但产生美，而且时间一长
也要考验感情，好在素芬跟他也并没有太深的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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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~6 L, M8 n& C3 \( v& a% Z
2 G/ B9 H3 L1 y% p3 N0 K　　虽然日子过得很苦，但素芬和傑东都是有思想有追求的人，他们用节省下来
8 ]7 t, S$ K: R# I8 M' p4 @的钱买来灯油，每天晚上总要看看借来的高中课本，自学高中课程。有什么不懂
) X; l4 q4 |( S4 ^& ~的也可以问问老三届的前辈，白天去上工也带着课本，中午休息时也抽空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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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?9 B7 D& K4 O7 z4 p" X5 l( Q0 _
3 U' Z, Z" U8 A9 Q　　长期单调的生活，没有出头之日的痛苦，使得知青们渐渐生出了一些牢骚，
4 h8 h: W9 C- U8 ~6 N- k素芬也不免参与其中。


　　１９７５年７月的一天，十八岁的素芬的素芬因为经期不能干重体力劳动，
被安排到麦场看麦子。她带上课本来到麦场，检查一圈后就坐在一角津津有味的
$ V) T* K. w, p4 S7 A3 E看起了书。半个小时以后，素芬突然闻道了一股浓烈的烟味，抬头一看，麦堆一
侧竟然着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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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j4 z6 N! Z3 X1 x3 i: Y& a# z6 W　　她一边惊慌失措的大声呼救，一边四下找灭火的工具。很快，在问讯赶来的
乡亲们的帮助下，火被扑灭了，可是事后统计，损失麦子１５０多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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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X) d4 p$ {0 Z( O8 ?  X1 f　　公社很重视这件事，派出了调查组，可是却查不出起火原因。素芬因为是直
; F; O5 D2 {  l% \5 [' W5 x8 p% x接责任人，被带到公社接受调查。她像罪犯一样被关在公社一间没有窗户的地下
+ A) N$ E5 r; t4 }室，每天只能吃一个窝窝头，喝一碗水。讯问虽然没有用刑，但动不动就高声呵
斥，出言威胁还是让素芬濒於崩溃。过了三天，仍然没有得出让调查组满意的结
. d1 W8 E  a: h* h2 Y  D8 d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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